“是吗？”沈越川揉按了几下前额，“可能没休息好。”

“你父亲留给你的。”苏韵锦说，“他走前，留了两封信在Henry那里。一封是我的。这封……他让Henry转告我，等你满十八岁再给你。对不起啊，迟到了很多年。”

沈越川想了想，问：“他走的时候，痛苦吗？”

形容得更具体一点，那几个小时，他就像死了，对一切都毫无直觉，他无法解释这是怎么回事。

“是啊。”沈越川很有耐心的一层一层的解着绷带，“这几天可能都要在公司换了。”

在钟少的伤口上撒下最后一把盐后，沈越川若无其事的往下一桌走去。

这个女人，到底是傻，还是对自己有足够的自信？

她的语气像是不悦，又像是命令。

萧芸芸拖着沈越川不由分说的往外冲，然而还是来不及了，办公室大门被从外面推开，几个朝夕相处的实习小伙伴出现在门外，神色是如出一辙的意外，死盯着她和沈越川。

萧芸芸：“……”擦！

“我很喜欢。”苏简安笑了笑，“妈，谢谢你。”

她希望能看见沈越川，却又害怕看见沈越川。

沈越川眼角的余光瞄到萧芸芸的动作，在心里叹了口气看来还是得速战速决，不然吓到他家的小姑娘多不好？

沈越川：“……”这自恋的功夫，一定是跟他学的。

钟老变了脸色，沉声警告道：“沈特助，不要忘了你自己的身份！”言下之意，论起来沈越川的地位比他低，应该对他恭敬客气一点。

她不是难过，她只是觉得孤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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