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紧张的咽了咽口水，“我是来求你的，我想请路医生给我妈看病。”云楼微愣。

“……我问你正经的。”“我……我哪里都难受……”祁雪川嚎起来，一听就知道是恐惧大于痛苦。

“我可以保证，只要有我吃的药，就有给你的。”她回答。“给你打10分。”

“我现在没有，”祁雪纯摇头，“但我相信很快会有的。”因为两人正好都是对买买买没啥兴趣的人。

“究竟是什么原因？”云楼收敛情绪，“我觉得章非云很可疑。”

祁雪纯也生气了，“这是程申儿跟你说的？”章非云哼笑：“他给你做治疗了吗？你检查多久了，他拿出了他所说的新方案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