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两秒,苏简安没有反应过来,第三秒才盯着陆薄言:“什么?”
“啪”
十岁那年认识陆薄言不久后,她就被检查出身体出了些毛病,要吃好长一段时间的药,所有能逃避吃药的手段都用光了,她索性跑去了陆薄言那儿,以为他会帮她的。
晕过去之前,她曾拼命想确认他眼里的担忧,刚才那样盯着他看,虽然找不到那抹焦虑了,但她看得出来,陆薄言是真的想陪着她。
别人三更半夜饿了,可以召集几个好友去路边的大排档大口吃肉大碗喝酒,而他们,不是在赶场就是在健身器材上,三餐要严格控制,裤子的尺码一旦超过25就要判死刑。
和室正中间的木桌上,一条碳烤鱼散发着鲜香味,烤炉下还有许多做得色香俱全的海鲜,苏简安看得食指大动。
陆薄言停下脚步,眯着双眸危险的盯着苏简安:“你嫁给了我,我不管你谁管你?”
有陆薄言在,她就基本可以什么都不用怕了呀。
不是说不在意苏简安吗,不是说和她结婚只是为了让母亲高兴吗?为什么会紧张她?
“简安有医师执照。”陆薄言优雅地脱下手套,看向苏媛媛,“苏小姐,你不相信简安?”
那时候他身边除了苏简安没别人,可是现在……
苏简安悠悠闲闲的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上,颇为同情地说:“那破产之后的日子,你们过得很艰难啊?”
哎?他是在跟她说话?
陆薄言似乎是轻笑了一声,微微低头,温热的气息如数喷洒在她的耳后:“我闭上眼睛了。你要给我什么惊喜?嗯?”
他希望苏简安能懂。
陆薄言饶有兴趣:“拿来给我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