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儿知道后不去找父亲算账,反而对姚姨大发雷霆,一个劲儿的骂她是个废物。
反正他们是同意婚事的,万一祁雪纯缺席婚礼,那也只能怪司俊风办法不够了。
她马上意识到事有蹊跷,用手机打开卫星地图查看,什么开发,那里还是一片荒地,一个荒湖……
司俊风:……
社友分析了已经得到的手机数据,调出两个联系最频繁的号码,“我查了,这两个号码的卡主都是男人。”对方说道。
“喂,什么事?”
祁家为祁父的生日举办了一场小型的派对,请来的人除了司家父母,还有一些两家共同的朋友。
她则进了卧室,舒服的泡澡,又在按摩椅上躺了一会儿。
坐上车,祁雪纯想了想,还是决定说:“司俊风,你对程申儿……唔!”
她大手一挥:“把你们店里最贵的戒指拿出来。”
“哎,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女儿!”祁妈叹气,“算了算了,你就是不爱收拾自己,骗得了今天骗不了明天。”
当然是假的,但她不这样说,祁妈不会让她有机会去搞破坏。
“他倒是很乖巧,学习成绩一直很好,吃穿上从来不提任何要求,全听我安排……但他跟我们不亲,”莫太太有点失落,“我自认为尽到了一个当妈妈的义务,但他对我们从来没有热络过。”
他快步走上前,敲开她的车窗,“我有江田的线索,你跟我走。”
程申儿唇边的笑意加深:“祁太太,请问婚纱放在哪里?化妆师到了吗?”
“厉害!”亲戚们也对祁雪纯竖起了大拇指。她一点也没往程申儿和司俊风有瓜葛这方面想。
“这个司俊风很有问题,一直在误导你,”社友一口断定,“而尤娜受雇于他,在他的安排下演了一场戏骗你,目的很简单,“你找人吗?”一个男人问。
刹那间,空气仿佛停止了流动。说完,他一手拉开房门,一手将她毫不留情的推了出去。
祁雪纯戴着微型耳机呢,听到了他们的话。“申儿是跟我来的。”程奕鸣回答。
“保姆?”司俊风看了一眼祁雪纯,深色的剪裁极简的大衣,同色裤子,配一双不高不矮的鞋,朴素到被淹没在人堆里。一个似她丈夫模样的男人上前安慰:“丢了就丢了,再买一个。”
所以,今晚她得想办法去他家。“搜好了吗?”祁雪纯淡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