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实在很疼，不只是胳膊疼，脑袋也连带着疼，刚上救护车就晕了过去。

“她受过伤，脑子里有淤血，折磨她大半年了，几乎每天生不如死。”司俊风回答，“不做手术，她只能等死，但做手术，她也可能会死。”

ranwena

司妈脸色微变：“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
云楼和许青如离去，将空间留给她和司俊风。

他立即坐起来，“我带你去吃早饭。”

这时候灌水下去，祁雪纯可能会好受一点。

“你们怎么会来？”许青如问。

“当初我嫁谁都是嫁，不存在是否强迫。出生在那样的家庭，我们本就没有选择配偶的权利，我们能做的只有‘强强联合’，毕竟公司要养几千人，毕竟家族还要生存。我并没有网上说的那么‘伟大’，我嫁给你不只是为了我的家族，更是为了我自己。”

“那你冲咖啡。他喝什么你送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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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醒了，在车内待着挺闷的，就随便走走。”她抱歉的抿唇，“我应该给你发个消息的，对不起。”

祁雪纯没追问，等谌子心醒过来，事实自然会清楚。

警局附近停了一辆车很眼熟，车边站着的人更眼熟了。

他对她不只有愧疚，责任，还有依赖和眷恋……

“我爸掌控我就算了，凭什么司俊风也来掌控我？我和什么女人过一辈子，凭什么由他来决定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