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药箱还放在原来的地方,苏简安很快就找到了,又冲回房间,开了一盏床头灯。 “就因为这个,你坚持离婚?”陆薄言冷笑,“如果你说是,简安,我怕我会掐死你。”
苏简安笑了笑:“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我的心情了?” 第二天醒来,苏简安懊恼的用枕头捂着脸。
沈越川算是怕了这位姑奶奶了,替他松开绳子,等着她开口。 沈越川诧异:“真的要这么狠?”
这个晚上,陆薄言睡得并不安稳,似乎整晚都半梦半醒,有什么紧紧缠绕在他的心口,睡梦中他一度窒息。 他答应带她回去,她却又娇里娇气的嫌热,低着头站在原地不愿意挪动,目光时不时就往他后背瞟,明亮的眼睛掠过一抹雀跃,小心思再明显不过。
有孩子,苏简安和陆薄言将来尚有一丝可能,可如果苏简安在这个时候流产,陆薄言大概会以为根本就是她狠心的拿掉孩子,不可能会相信她们的解释。 辞退这两个人之后,对苏简安的议论声就该在公司消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