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就算这样,也还是有很多女人对他虎视眈眈,让他分分钟能席卷财经和娱乐版面。 “看医生。”陆薄言言简意赅。
周五,陆薄言按时下班,陆氏总裁办的人也难得不加班,沈越川边计划着今天晚上去哪儿夜蒲,一边还惦记着在G市发生的事情 苏简安依然在熟睡,抱着他的枕头,半边脸颊埋在柔|软的枕芯里,仿佛一个寻求安全感的小孩。
“吱” 陆薄言松了松领带,却还是觉得不舒服,索性把领带扯了下来交给徐伯:“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?”
苏亦承按了按太阳穴:“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。你先回去。我5分钟后有个会。” 走到落地窗边一看,她像个小兔子一样在花园的鹅卵石小道上一蹦一跳,和自己的影子玩得不亦乐乎。
但心情还是变得很奇妙,一种细微的满足和喜悦充斥了整个心脏,好像无意间发现自己拥有了世上最好的珍宝。 只是感觉到温热的触感熨帖到她的唇上、他的气息霸道的映萦绕在她的四周……不一会,这一切就占据了她的感官。
陆薄言这辈子都没被人这么摸过脸,声音里满是危险。 唐玉兰轻轻拍了拍苏简安的手:“简安,你别紧张啊,你和薄言又不是不认识。”
而此时,苏简安满脑子都是今晚,今晚……同床共枕,同床共枕…… “……”徐伯的唇动了动,却迟疑了,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算了,该知道的,苏简安总有一天会知道的。
为什么一遇上陆薄言她的人品就崩盘?上次在酒吧胡言乱语被他听见,这次在家又被他听见,能给她留条活路吗? 苏简安:“……”
陆薄言的手机轻轻震动,是沈越川发来的短信 苏简安中午吃的那些大鱼大肉小点心还在胃里呢,连连摇头:“我不饿,你吃吧!”
下楼梯的时候更糟糕,郊外下午下了场雨,楼梯湿湿滑滑的还很脏,有轻微洁癖的苏简安走得想哭。 苏简安洗完手走出洗手间,猝不及防的看见了一对拥在一起的男女。
苏简安连“谢谢”都来不及说,“嘭”一声关上门,迅速套上了陆薄言的衬衫。 一番仔细的检查后,医生告诉苏简安,她额头上的撞伤不严重,只是淤青了。比较严重的是手,轻度扭伤,需要一个星期左右才能完全恢复。
苏简安指了指前面的公园:“我想走走。” 她和陆薄言是名正言顺的夫妻,众所周知他们非常“恩爱”。可现在她才意识到,他们连一场婚礼都没有。时隔十四年再见的、那顿只有四个人的饭,就是他们的“婚宴”。
苏亦承靠着椅背,揉着太阳穴不说话,张玫知道他可能遇到什么烦心事了,心念一动:“去酒店吧。” 苏亦承的笑染上沉沉的冷意:“当然是她那些‘哥哥’。”
但最后,他把车开去公司。 苏简安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下,徐伯递给她一杯柠檬水:“少夫人,你穿裙子很漂亮。”
苏简安撇了撇嘴角,这才发现她几乎是靠在陆薄言怀里的,姿势别提有多暧昧了。 古巷深深,尽头是一座很像骑楼的老式建筑,仔细一看,是一家粤菜馆。
苏简安意识到什么,突然红着眼睛扑过去:“你故意的,你故意要害死我妈!” 陆薄言很怀疑苏简安是不是真的喜欢吃小龙虾,戴上手套给她拿了一个,又仔仔细细地剥了壳才放到她的碟子里,“温柔”地叮嘱了一句:“慢点吃。”
想到这里,苏洪远抽了口烟;“简安,你可要好好跟着薄言。” 最终收汁入味的时候,她被呛得打了个好几个喷嚏,但同时飘进鼻息里的还有浓浓的海鲜香味,她兴奋的问陆薄言:“你闻到了没有?”
说话时,苏简安还死撑着用坦然的表情扶着疼得像要裂开的右手。 母亲其实听不到,苏简安知道的。但是她还是想把这些事情告诉母亲,因为她也知道,如果九年前那场变故没有发生,这些事情一定是母亲想知道的。
闭了闭眼,烦躁的合上文件:“有话说!” 她缓慢的走在象牙白的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,低头就能看见从石缝里冒出头来的绿草和小花,抬头就是一轮弯弯的下弦月,清冷的月光把她的影子往前拉长,她无聊之下去追自己的影子,却怎么也追不上,竟也觉得有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