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的路上,她一直在考虑离开幼儿园的问题。 严妍略微抬眸:“为什么不可以?”
原来她站在窗户边,衣服颜色与窗帘相近。 剩下的话,他不说,白雨也能明白。
她掀开帐篷的帘子钻进去,半趴在垫子上抬头,脸上的神色从微笑变成惊愕,再以愤怒状态凝固。 这个要求超过了。
她从心里打了一个激灵,忽然弄明白一件事。 她来这里,名字是换了的。
“妈,那是程奕鸣的朋友,”严妍抢先回答,“我们不要管了,先回家吧。” 严妈无法回答,只能这样默默陪伴着她。